一堆堆的煤渣被运了过来,李冬看着就十分头疼,这些东西除了铺路还能做什么?徐凡将这些煤渣收购了过来,然后专门腾出一个地方再次处理这些煤渣。之所以回收过来是因为利用率,现在的东九电力公司的设备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古董。
煤炭资源的燃烧很难做到充足,不管是优质还是劣质煤,都会大打折扣。徐凡看着那凿开的煤渣,看着里面的小块煤炭,徐凡着实没有想到他们的燃烧率那么低!
因为徐凡提供的煤炭本身就是大小不一,但是质量达标,再次售卖,也是混着卖的,他们根本觉察不到。
只要东九电力公司不升级设备,徐凡还可以继续薅羊毛。
李冬看着单子上的交易数额!
他着实没有想到还可以这般吸金。
徐凡的脚步不因为这一个渠道而停了下来,他的目光转而看向了别处。徐凡打着“东九电力公司专用煤矿”名义放开销路。
由于徐凡的设备都是先进的采矿设备,他的煤炭价格可以很低。
价格战徐凡占据优势,但是这样会得罪其他的矿主,扰乱他们的市场。徐凡只能采用借用东九电力公司的名声来做事。
市面上优质炭很多,但是很多煤没有保障,以次充好多的是。
而徐凡提供的优质煤,因为有着东九电力公司这个大牌子,让人购买的时候很是安心,他们很快就占据了一方市场。
面对徐凡明目张胆进军天山市煤炭市场,煤炭商会的成员有气无力。毕竟徐凡是按照他们规则,遵循他们的秩序,人家懂得经营!
他们只能干巴巴的看着!
也有小人故意怂恿马老板马康德,借口就是徐凡盗用他们的招牌。
“马老板,你看看,这小子多么狂妄,竟然敢用我们的招牌。我们一定要告他!”
马康德淡然一笑,“为什么要告他,人家不仅仅是在为自己做宣传,更是在为我们做宣传。以前别人都是拿着我们煤炭的价格说事,现在他们还能说什么?”
眼前的男人着实没有办法反驳。
“徐凡是我们的朋友,从今天开始,谁在敢给我乱嚼舌根头,我就开了谁!”
马老板铁青的脸,让他人不敢乱说什么!
随着徐凡煤炭质量上乘有保障,同样价格煤炭,首选的都是东九电力公司专用煤。
而李泰提供的煤炭确被淘汰!
虽然价格低,但是质量不好,块大也就算了,使用起来还要凿。可是徐凡提供的煤都是小块的,方便燃烧。
如果不能燃烧,还可以退一赔三!
李泰的市场越来越小,这让李泰很是不悦。于是他主动将徐凡约了出来,徐凡自然而然不会孤身前往,带着自己的兄弟前去。
李泰看着徐凡来了,脸色十分不悦,那臭脸还带着高傲的头颅,上来就是质问徐凡,“你小子到底想要干嘛?”
徐凡坐了下去,“你这是请我喝茶?有事好好谈!”
此时李泰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也就乖乖的坐了下来。他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徐凡,“姓徐的,你和马老板合作没什么问题,但是你抢占我的市场是逼迫我动手吗?”
“李矿长,你这话说的有点难听了!我抢占你的市场?可笑,这市场什么时候成为你家的了?我也没有听说天山市场的主人姓李啊?”
徐凡的话怼的男人哑口无言!
只能喝茶水冷静。
“李泰,我和你没啥子敌,你自己销路不好,不要挑我的刺,而是要找找你毛病!”
李泰对于徐凡的身份打心眼里瞧不起,他冷冷的说道,“徐凡,就算我有毛病,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!论做生意我可是你的前辈,如果不是你能攀上东九电力这枝高枝,你根本不会有今天!”
“其实你有本领你也可以攀?”
此话一出,他再次无言以对!
徐凡明明就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家伙,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可以处处的碾压他。他双眼犀利的看着徐凡,“我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,我想你也是一个懂得见好就收的人,开个条件,退出天山市市场!”
“你家的一半矿产,还有你岳父吞掉三个矿洞!”
他听到这个条件咬牙切齿,那双浑圆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徐凡,“徐凡,你这是压根就不想要谈是吗?”
徐凡往后一靠,“不是我不想要谈,而是你不想要谈!退出天山市场,那就是让我们没有生计,我有工人要养,我不可能退让的。”
“你这是要和我开战吗?”
“如果你想,我想说我可以奉陪!”
徐凡的态度很是随意,随后男人起身,“徐凡,你给我记着你说的话,你给我等着。”
“好,我等着!”
看着男人要走,徐凡喊着,“别忘了把钱结一下子!”
看着李泰气愤的去结账,徐凡倒是在哪里喝着茶,“唉!来茶馆不好好喝茶,非要生气,真是浪费一壶好茶!”
如果这茶壶能带出去,他有可能真的带走了。
随着他和李泰的翻脸,徐凡明白他和他的较量即将来临。
徐凡并没有着急出手,而是静观其变!
李冬倒是有一种火烧眉毛的感觉,“徐总,李泰去参加了会议,估计是商量对策去了!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想办法给一些矿主送些礼物!”
送礼?
大部分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。
徐凡安慰道,“不用!那些矿主和他的利益不一致,他们不会贸然行动的!更何况我们和川龙公司有着合作,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个李泰而给自己埋下风险。”
……
李泰本以为自己现在地位已经足够高了,但是现实直接将他恶狠狠的砸在地上。十七家矿主没有人站出来,阮秋山没有、他的岳父也没有!
“徐凡的行为合理合规!不存在你说的扰乱市场!李泰,你们自己生产的煤炭有问题,不能怪别人吧!”
李泰冷呵呵一笑,“你们口口声声说徐凡是敌人,要扼杀他,怎么现在全成屁话了?你们真是表里不一的家伙。”
看着攥紧拳头几乎发狂的李泰。
田鹤呵斥道,“在座的大部分都是你长辈,你怎么说话的?”